反倒是苏简安脸热了,“我们现在已经像老夫老妻了……”
“刚刚唐局长来电话,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,案子没什么进展,但是也没什么异常。”
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苏简安的唇颤了颤,声音都在发抖:“早……”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
“简安,”洛小夕的声音已经哭哑了,“我害了你哥,我害了承安集团,你也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求你了。”她的手捂着心口,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对待悬案,闫队一直都是这种态度。他赞同小影说的,时间会导致线索流失。但世事无绝对,有些线索,恰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浮现出来。
他写了一张购物清单,要求秘书把上面的东西买齐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云淡风轻的说:“十一点……”
洛小夕意外听到这些话,笑呵呵的抱住爸爸:“老洛,我赚到钱啦,我以后会更好的孝顺你哒!”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苏简安脸上的期待,走过去躺到她身边:“在想什么?”
母亲曾经安慰他,闹不好过个几年苏简安就离婚了呢?到时候他也还是有机会的。
“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要和简安有关,我就不会袖手旁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