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爵告诉我，许佑宁还是想去把妈妈换回来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她现在怀着司爵的孩子，我不能让她那么做。”

穆司爵知道苏简安调查许佑宁的事情，但是对于苏简安的调查结果，他有一种莫名的抗拒，从来没有去了解过。

关键是，这一刀原本的目标是许佑宁，却被穆司爵挡了下来。

苏简安，“……”

等到萧芸芸走出去，苏简安才问：“司爵，你怎么会受伤？杨姗姗呢？”

那个时候，许佑宁的眸底明明隐藏着悲伤，他为什么忽略得那么彻底，满脑子只有许佑宁害死了他们的孩子？

“……”萧芸芸感觉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口，一阵酸涩冒出来，她无法说话，只能怔怔的看着沈越川，眼眶慢慢泛红。

可是，许佑宁也真切地体会到，哭笑不得和无言以对交织在一起，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情绪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杨姗姗突然说：“你们帮我联系陆薄言，我保证不闹了。”

“啊哦！”

她只能点点头，掩饰着心底汹涌的恨意，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示认同康瑞城的话。

她没有说起他们的事情，对于药流孩子的事情，她也没有半分愧疚，遑论解释。

这个问题，她和陆薄言说过不止一次了，可是陆薄言似乎真的不打算对相宜严厉。

会不会是穆司爵在帮她？

听穆司爵的语气，他明显和杨姗姗解释过了，可是杨姗姗不愿意面对事实，一口咬定穆司爵和她发生了关系，要穆司爵对她负责。

“妈妈，我问你一件事，”苏简安问道，“今天，你有没有见过佑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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